
指尖的烟已燃到尽头,灼热感惊醒了沉思中的高羽。 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照进云州大学的宿舍,空气里弥漫着烟草和旧书页的气息。他捻灭烟蒂,目光再次落回书桌上摊开的《云州大学月报》。那篇名为《故园拾遗》的散文,作者署名“萤火”,像一枚投入心湖的石子,激起的涟漪久久未平。 “难道……会是她?这世界,当真如此狭小?” 他深吸一口气,重新沉入字里行间。文字清新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怅惘,描绘着九岁前在乡间外婆家度过的点滴—— 村东头蜿蜒的小河,横跨其上的简陋石拱桥。一个小女孩常与邻家男孩在河边嬉戏,捉小鱼、捞蝌蚪,在满月如盘的夜晚并肩躺在河畔草地,看银辉洒落水面…… 村西头的老水塘,垂柳依依,是村人纳凉、鸟雀栖息的乐园。顽童们总爱用弹弓惊扰那份安宁。她难过,也试图阻止,尤其对那个总让她又气又恼的男孩。她踢他,却常被他笑嘻嘻地抱住腿,挣脱不得。 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钥匙,精准地旋开了高羽尘封的记忆闸门。褪色的画面骤然鲜活,带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十年光阴倏忽而过,那些场景却清晰如昨。 他记忆深处那个名叫苏晚的女孩,占据了他五岁到九岁的全部时光。五岁的记忆朦胧如雾,六岁之后却鲜明如刻。苏晚总爱扎着两条俏皮的辫子,走路时在身后轻晃,一张鹅蛋脸白净清秀,笑起来眉眼弯弯。 他与苏晚的童年趣事,足够他回味一生。而文章中的女孩,九岁离开山村,回到父母所在的大城市。高羽记忆里的苏晚,离开的时间也恰恰是九岁。离别前那个下午,他们最后一次坐在河边,沉默地看着潺潺流水。 苏晚小声说要去一个有高楼和很多车的地方,和父母在一起。小小的高羽心里涌起巨大的难过,尽管还是个孩子,他却无比确信,苏晚走了,他定会日日思念。 她还是被接走了。记忆中,苏晚的父亲是个异常高大的男人,在年幼的高羽眼中简直像座山。那个男人显得“可恶”——因为他带走了他最珍视的玩伴。男人似乎察觉了男孩的失落,塞给他一把水果糖。高羽记得自己攥着糖,心里却盘算着要是弹弓还在就好了,一定要让这个“可恶”的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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