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苏安然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。 那并非笔尖在指尖磨出茧子的钝痛,也不是熬夜刷题后太阳穴的抽痛,而是一种从骨头缝里钻出的烧灼感,仿佛全身的皮肤都被烈火舔舐过。稍微一动,便牵扯着神经末梢突突地跳。 她费力地睁开眼皮,视线中映入模糊的明黄色纱帐,上面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样,显然不是她房间里那顶洗得白的蓝色遮光帘。鼻尖萦绕着一股浓郁的药味,夹杂着些许难以名状的熏香,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这一咳,喉咙里仿佛卡了沙子,疼得她倒抽冷气。 “小姐!小姐您醒了?”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突然在耳边响起,紧接着,一张素净的脸蛋凑到她眼前。那女子梳着双丫髻,穿着青绿色的襦裙,眼眶红得像兔子。这张脸陌生至极,但那双眼睛里的焦急却真实得不容置疑。 苏安然张了张嘴,想问问这是哪里,可喉咙干涩得不出声音,只能出细碎的气音。 “水,快给小姐倒水!”那丫鬟转头朝门外喊,声音里满是慌乱,“快去告诉老爷和夫人,小姐醒了!她终于醒了!” 老爷?夫人? 苏安然的脑子像生了锈的齿轮,转得格外费劲。她记得自己明明在高考考场里,最后一门英语考完后,她走出教室,正想着回家好好睡一觉,结果被一辆失控的卡车撞了个正着。剧痛传来的前一秒,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完了,我的清北梦。 怎么一睁眼,就换了个地方?还多了个称呼自己“小姐”的丫鬟? 丫鬟端来温水,小心翼翼地用小银勺喂到她嘴边。水温恰到好处,润过干涩的喉咙,总算让她能出点清晰的声音了:“你是谁?这里是……哪里?” 丫鬟愣住了,眼眶更红了:“小姐,您怎么了?我是春桃啊,您的贴身丫鬟春桃!这里是苏家,您的房间啊!您忘了?半个月前您房里走水,您被救出来后就一直昏迷着,大夫说您……说您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……” 春桃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,泪珠砸在苏安然手背上,滚烫的。 苏家?春桃?走水? 这些词汇像碎片一样在苏安然脑子里乱撞,她试图将它们拼凑起来,却越拼越乱。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揉揉太阳穴,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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