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七月流火,安阳殷墟考古工地上空没有一丝云,太阳白晃晃地炙烤着大地,空气因高温而微微扭曲。黄土探方里,连风都带着一股灼人的土腥气和某种若有若无的、沉积了三千年的腐朽味道。 林辞蹲在1o47祭祀坑边缘,汗珠顺着额角滑下,在下巴汇集成滴,砸落在手中毛刷上,洇开一小片深色。他面前是一座刚清理出轮廓的青铜器——并非常见的鼎或簋,而是一座造型奇诡、前所未见的青铜神树。 枝干如虬龙盘绕,伸展出九根主要的枝桠,上面挂满了锈蚀严重的青铜铃和破碎的玉片,在烈日下泛着幽冷而神秘的光。导师和几位头花白的老教授正围在坑上,对着这国宝级的现激烈讨论,语快得几乎要飞起来。 “看这形制……绝非晚商常见……” “可能与早期巫觋文化,甚至更古老的信仰关联……” “你们看那些根须,简直像是活物扎进土里……” 林辞的注意力,却被神树底部深深扎入夯土层的、盘根错节的青铜根须牢牢吸引。在那密密麻麻、刻意塑造成根茎状的青铜附件深处,似乎包裹着什么异样的东西,隐隐透出一丝不同于青铜冰冷质感的温润。 一种莫名的悸动,如同丝线般牵扯着他的心神。 他左右瞥了一眼,见无人注意自己这个研究生小透明,便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小心拨开那些冰冷、坚硬、带着尖锐断口的青铜“根须”。 指尖传来一种奇特的触感,温润、内敛,仿佛蕴含着某种沉睡的生机。 他轻轻地拂开浮土,一枚通体玄黑、光泽内蕴的玉玺,静静显露出来。它约莫成人巴掌大小,玺钮雕刻着一头匍匐的、似龙非龙、似虎非虎的异兽,形态古拙,双目微凸,透着一股苍茫凶戾的气息。玺身布满了细密难以辨认的虫鸟篆文,底部朝下,被泥土和铜锈覆盖,看不清刻字。最奇特的是,玉玺一角,用某种暗沉近乎黑色的金属镶嵌修补,与常见的黄金迥异,在阳光下几乎不反光。 这玉玺……林辞心头一跳。这形制,这质感,还有这修补的工艺,他从未在任何图录或报告中见过类似之物。它不像祭祀用的礼器,更不像陪葬的明器,反倒像……一件被人刻意藏匿于此的、拥有某种沉重功用的信物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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