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疼。 像是有一万根淬了盐水的钢针,在反复穿刺着她的每一寸骨缝。 沈璃疏蜷缩在地牢最深处那堆散着霉味的稻草里,试图从这无边无际的酷刑中,汲取一丝虚假的暖意。然而,潮湿的地面,很快便夺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温度,只剩下刺骨的冰冷,和一阵阵从五脏六腑翻涌上来的、带着铁锈味的腥甜。 这里是凛王府的地牢。 一个比北境的寒冬,更能将人的骨血冻结成冰的地方。 空气中,混杂着陈年血迹的腥臭、墙角青苔的霉腐,以及老鼠“悉悉索索”爬过的声音。头顶,唯一的通风口,偶尔会漏下几缕惨白的月光,照亮空中飞舞的尘埃,也照亮了她那双,曾经被整个京城的贵女们艳羡不已,如今却血肉模糊、不成人形的手。 十指连心,早已痛到麻木。指甲被生生拔去的地方,翻卷着暗红色的皮肉,每一次微弱的呼吸,都会牵动那撕裂般的剧痛。 三天了。 她的夫君,那个她倾心相付,辅佐了整整三年的男人,大周最俊美威严的凛王顾临渊,就是用这样残忍的方式,为他心尖上的那抹白月光,讨还“公道”。 “公道”? 沈璃疏的唇角,艰难地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,却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,一阵尖锐的痛,让她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闷哼。 她的脑海中,不受控制地,浮现出三天前,荷花池畔的那一幕。 彼时,秋阳正好。她正指挥着下人,将库房里新收上来的、准备送往北境军营的皮草,分类登记。那是她动用母亲留下的商路,从关外采买来的,只为让那些戍边的将士,能少一些冻馁之苦。 而他,顾临渊,正陪着她的庶妹沈语柔,在池边赏玩新得的锦鲤。 她看见沈语柔,巧笑嫣然地,对他说了些什么。然后,那个一向柔弱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的女子,竟“一不小心”,跌入了池中。 再然后,便是他那双盛满了滔天怒火的眼睛,和那一句,不带任何温度的,冰冷的命令。 “将这个毒妇,给本王打入地牢!重审!” 他甚至,没有问她一句。 没有问她,为何会出现在那里。没有问她,当时与沈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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